李玉篆耳根都红了,心里却是一甜,头抵在他的肩上。
下了楼,宁李玉篆却指了指不远处:“去那边!”
“干嘛?”宁潇依言走了过去。
那是学校的绿化区,建着水池,种着很多花草,边上有灯,光线还算好。
因为入是夜,又是这个时间,没有人经过,静悄悄的。
李玉篆从他怀里下来,宁潇掐着她和小腰,垂首看着她,她却推开他,往前跑。
“你去哪?”宁潇说。
“你站着别动!”李玉篆笑着,双手背在身后,一步步地后退,走开四五米才站定,看着他。“让我好好看看你。”
他长得华艳,与一身干净笔挺的军装配合在一起,显得无比的英气。他身上每一颗钮扣,都好像散发出坚韧的光一样。
李玉篆看着小心儿无比荡漾,眉开眼笑的。
宁潇垂目一笑,怎么一个艳色生辉:“好看么?”
“好看!”李玉篆小脸一热,就扑过去,抱着,“唔,兵哥哥!”
“有这么喜欢?”宁潇一怔。
“有。这是我所见过的,你所有服装中最好看的一套。”
“想不到你是制服控。”宁潇噗嗤一声,“那我以后一定要多穿。”
李玉篆眉开眼笑,抱着她的脖子,抬头,踮着脚亲了他一下。
就在他出现那一瞬间,早就想扑过去抱着他了。好像只要靠在他怀里,心都能融化一样。
宁潇捂着她的小脸,低头舔了舔她的唇。
李玉篆恼,嘟着嘴抱着他的脖子跳了跳,好像在说,要亲要亲要亲一样。
宁潇低笑,一把揽过她的小腰,往怀里一带,便狠狠吻着她的唇。
李玉篆觉得,自己真要被他宠成小公举了!
但那又如何,只要幸福,只要高兴就好。
在爱的人面前,女人,不论活多少岁,性格多冷静,都能因他而变得可爱。
……
办公室里里外外的人很快就散去了,孙雅儿怀着复杂的心情回到一中附近的房子,打开门,发现李玉篆还没回来。
也对,男朋友来了,当然腻在一起了。
直到晚上十二点半,李玉篆才回来。
“小篆!”孙雅儿激动地道。
“你还没睡?”李玉篆说。
“没呢,哪能睡得着!”孙雅儿道,“直到现在我脑子还转不过来!那家男神……天啊,真是太男神了!他家还有兄弟不?”
“呃……没有了。”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孙雅儿道。
“这个……”李玉篆想起遥远的往事,但依然记忆犹新啊!那个嚣张蛮横的少年!“秘密!”
孙雅儿很失望:“明天你还要上学不?”
“为什么不上?”李玉篆说,“我又没有做什么亏心事。”
就是因为宁潇的原因,她会被人议论。但议论就议论吧,他又不是见不得人的。这是她的男人!
想到这,她微微一笑。
第二天她正常上学,果然人人都多看她几眼。
舒墨没有来上课,赵世荣、周怀雪等人白着脸连吱也没有吱一声。
还有孙乐怡,孙乐怡今天也请假了。
李玉篆想到昨晚孙乐怡在外面说的话,双眼一冷。
第一节课之后,学校的官网发出一条公告,说关校长、鲁老师,还有级长等在办公室的学校领导,全都被革职查办!
而身为教育焗焗长的梁邦也受到了牵连。
过了几天,建雄钢材有限公司被查出严重偷税行为,还有公厂使用大批超指标材料等事,申总被关进发拘留所。
而令人意外的是,那宏达集团,却是连动都没动。
众人便暗暗猜测,宏达到底是龙头企业,实力太雄厚,谢家也给他几分颜面。
因着这事,宏达的股份不跌反升!
又过了几天,月考终于来临,考完试之后,就是国庆。
李玉篆与孙雅儿收拾包包回村。
李玉篆跟邓虹说,要到县城给孙大富打几天工,就收拾好东西出发了!
出发去哪?当然是去找宋惊伦的魂了。
……
b省,那是平洋市以南的一个省份,那里有一个龙安镇,大多是种植栆子为生。
李玉篆与宁潇下了车,看着诺大的镇子就是微微一叹。
李玉篆瞅了瞅自己手中的签,又皱起了眉。
枣树梨花不过冬,黄泉路上祸重重。
究竟在哪里?
临出发之前,李玉篆到道观里求了一支签。
她倒想卜了卦,但算人不算己,一般是算不出来的。
她只好求助别人。登峰省一间破旧道观里倒有个能人,很是能卜卦。
她就抽了一支签,解卦的道长就说:“依那段词的提示,的确是跟枣树梨花有关。我也算到是龙安镇是关键点。你们到了龙安镇,一路往南走,随缘化事。”
李玉篆道了谢,就与宁潇一起坐飞机到了b省,再打车到了龙安镇。
来到龙安镇正好了中午一点多,二人吃了饭就往南边走。
顺着南边的路便是出了小镇,往上是各个村桩。
走了几个小时,天就入黑了。
刚好前面是一个村子,看了看村牌坊,叫柳河村。
“咱们在这里住一晚。”李玉篆说。
只有小镇的旅馆,说了往南走,就是不能往回走的,只能借宿了。
二人进了村子,见一家挺宽敞的,就敲了敲门。
“谁呀?”一个老太太隔着铁门望了出来,见是两个陌生人,就是一怔:“你们找谁?”
“我们路过,你家能让我们住一晚不?我们会付钱。”李玉篆说着拿出几百块钱。
老太太一怔,只说:“不能!”说着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李玉篆一怔,很是无奈。这世道人心险恶,已经不同以前了,自然不能随便去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