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总,您有事?”姜思恬疏离的样子让叶之然很是不爽。
他张口,正想询问姜思恬最近的状况,却被突然出现的秦霆浩打破计划,他盯着叶之然,缓缓开口。
“叶总,您和思恬不是早就结束了吗?”秦霆浩说话无比直白:“现在,我在追她,希望您能够离她远一点。”
“是吗?”叶之然不相信,他盯着姜思恬,眼神像是在问她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
想到过往的事,姜思恬勾起一抹嘲讽,“是,如你所愿。”
“嗯。”叶之然看起来不愠不怒,“那就祝你们白头偕老。”
说罢,他转身离开。
姜思恬也不在意他的想法,她看着秦霆浩,“你怎么在这?”
“明天八点,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秦霆浩将想了一路的台词说了出来。
姜思恬点点头,秦霆浩知道,她这是答应了,补了一句:“走吧,我先送你回家。”
“好。”
……
第二天,早上八点。
秦霆浩已经准备好了所有,在姜思恬家门口等待,今天他开的是一辆卡宴,正适合郊游。
只见姜思恬也穿得非常随意,画了清新自然的淡妆。
扎起了平时披散着的头发,整个人充满活力,好似并没有被昨天闹心的事情影响。
很快,一路上秦霆浩和姜思恬轻松的交谈,转眼间就到了徐泽的休闲农庄。
装修豪华,娱乐设施齐全的顶级会所呈现在了姜思恬的眼前。
尽管现在正值周末,但是庄园并没有多少人。
走进台球室,是几位穿戴不凡的年轻男子,一个语气随意,怀中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的男子向他们这边看过来。
秦霆浩带着姜思恬上前,语气轻松。
“就不需要我介绍了吧。”
见徐泽点点头,秦霆浩转而看向姜思恬。
“他是这家农家乐的老大,徐泽。”
闻言,姜思恬露出了一个明丽的笑容,并点了点头,说道:“姜思恬。”
徐泽对姜思恬露出了欣赏和友好的微笑,被他身边的女人见了这神情,不由得露出紧张而略带敌意的眼神。
姜思恬礼貌地笑了笑,望了望身旁的秦霆浩,秦霆浩带她来到一个台球桌前,拿起磨杆粉,擦了擦台球杆。
“徐泽,来比一把吗?跟之前一样的条件。”
一听见有好玩的事情,徐泽走了过去,站在秦霆浩身边:“当然,这次我可不会再输给你。”
徐泽身边的身穿酒红色筒裙的女人也走了过来。
旁边吧台上坐着的两个打扮艳丽的女人也向秦霆浩靠了过来。
听着她们叫徐泽的女人叫菲姐,姜思恬猜测他们是这个菲姐的姐妹。
一开局,秦霆浩就打中了一个色球,手起杆落,十分利落。
他今天穿的是笔挺的黑色西装长裤,一八七的男人不仅腿长还精瘦,身材极好,看到这完美的一杆,那两个女人不禁拍起了手,开始夸赞秦霆浩。
似是为了看清秦霆浩的手法与他站得更近了。
姜思恬面色没变,但是她心中已经明了,这两个女人又是想要接近秦霆浩的,其它富二代遇上这种小网红可能会拿钱哄哄她们。
谈一场低成本不需要投入感情的恋爱,毕竟几个包,旅游几次就足以感动这样的女人,但是秦霆浩不一样。
姜思恬听说在她出现之前,秦霆浩身边从来没有出现过女人。
就连很早与他有过婚约的未婚妻与他也是关系疏离。
她记得以前还有人怀疑秦霆浩是不是断袖,想到这里,姜思恬心中不禁泛起一丝甜蜜,她是第一个与秦霆浩有这种关系的女人。
转眼之间,秦霆浩又毫无悬念的赢了。徐泽也并不在意输赢,只听他感叹道。
“好吧,明天你去机库随便挑一架。”
姜思恬心中一惊,他们之间的赌注还真是大,竟然是徐泽要送一架飞机给秦霆浩。
就不知若是秦霆浩输了,他要赔什么给徐泽。
一局结束,她与秦霆浩坐在一旁的吧台上。
桌上是侍者端来的甜品和果酒。
只见刚刚那两个结伴而来的女人坐在了秦霆浩旁边。
其中一个紧挨秦霆浩而坐的女人,略有姿色。
她捋了捋棕栗色的微卷长发开始与秦霆浩搭话。
“秦总,你打台球好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之前跟他们打老是输,人家的面子快要掉光啦。”
娇滴滴的语气和示弱的姿态很容易激起男人的保护欲。
可是秦霆浩只是面无表情地坐在一边,突然,他拿起姜思恬手中的玛格丽特,一饮而尽。
旁边的女人见没有得到回应便闭了嘴,但她身边的另一个女人又不死心地开口。
“秦总,这位小姐是谁啊?刚刚见你向徐哥介绍这位小姐时,只说了名字呢,能方便透露一下你们的关系吗?”
姜思恬嗤笑一声,心中暗想道这个女人不仅长相艳俗,眼部和鼻子都是人工修饰的痕迹,话语之间也尽是挑衅挑衅之意。
可见是个见识不多,硬要靠姐妹找金主妄想跨越阶层的主。
就在姜思恬以为秦霆浩要说不方便透露之时,静静地抬起了自己的左手,惜字如金道:“未婚妻,看不出来吗?”
两个女人感觉到了秦霆浩的不耐烦和这尴尬的气氛。
一起说了几句后匆匆离开了吧台。
“怎么,你都没什么反应的吗?”秦霆浩饶有兴趣地盯着正在戳提拉米苏蛋糕的姜思恬。
“怎么,为你吃醋吗?我可用不着。”说完得意地亮出手中的钻戒,和秦霆浩相视一笑。
接近十二点时,众人前去岛上餐厅就餐。
那两个女人没有再凑过来,但是现场有不少女士还是虎视眈眈地盯着秦霆浩。
姜思恬索性拉着秦霆浩坐了偏离中心的长椅角落,并且秦霆浩的位置旁边并不能再坐人。
看着心中打起小算盘的姜思恬,秦霆浩不禁心中升起一丝愉悦。
他刚刚一句话也不想和那些女人多说,她们的心思可谓是人尽皆知,他也不想奉陪,从来只觉得这些女人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