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月
---- MM音
(九十五)
今夜没有前戏,临月尤其觉得不舒服。
甬道里十分干涩,即使自己觉得难受,江湛也没打算放过她,鼓足了劲儿往里重重地进,临月痛得眼泪都出来。
“你别碰我,你去找其他女人……”
江湛闻言身下动作一停,未免她又说话,把枕头往她脸上一摔,自己更加报复似的往里操弄。
临月捂着枕头哭,连哭都是压抑着不敢放开,下身火辣辣的痛,她不再像开始那样挣扎,而是努力放松身体。
江湛心里压着一股气,连日来勾心斗角没好好休息过一天就算了,还费尽心思养了条白眼狼在枕边。看着听话实则什么事都做的出来,狼心狗肺的玩意儿,杀了都不解气。
越想越气,身下力度不由加重。
因为那次下药玩得太狠,后来一直顾忌着怕她身体受不住,从来做个一两次就停下。他这边基本就没满足过,倒是让她得寸进尺了。
他握着女孩儿的腰,直接将人翻转过去趴在床上。
巨物被软肉裹挟着转了一圈,他掐着腰又往里进了一些。临月被这动作搅得五脏六腑都移位,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
是她错了么?
才不是!
她死咬着唇不发出生气,手指死死抓住枕头,指节发白。
江湛最见不得她在床上和他硬气。
“做出这副誓死不从的样儿给谁看?自己看看你这下头流了多少水,爽的时候一点不带念旧情的,嗯?”
临月用尽全力侧过头去看他,可惜这个姿势她的目光根本落不到他身上,只看得到他肌肉紧绷的大腿。
“就算身体被你困住又怎么样?你也只能做这些困住我。”
江湛捏住了她的两颊,整个人覆在她身上,下身直抵最深处,临月痛得皱眉。
“啊……”太深了,她切实感觉到他的长度,刺激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江湛咬牙切齿道:“你愿意沉浸在你自己的世界里我管不着,但我在一天,你这个人,这个身体就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拉你出来。”
说完江湛不再废话,男女这点儿事做比说管用得多。
临月被他掐着腰从后面狠狠地撞进来,一次比一次狠,好几次划过她的敏感点,她没有任何缓冲时间。
完完全全的泄欲工具。
开始她还能拼命忍住,可江湛越来越过分,力度深度不断加大,她往前爬着要躲开,却被他拉住肩膀重又拉回来。
两人同时发出声音。
不同的是江湛是完全进入的爽感,而临月是被完全控制的耻辱感。被他戳住宫口,身体不听使唤地开始喷涌。
她恨自己这副身体,连续不断的高潮跌宕将她带入云端,连最初的羞耻都不再有。
江湛又开始凶猛地进出,这一处有多么紧致销魂只有他知道。他将手从两人结合处拿到临月跟前,没用什么劲儿就撬开了她的嘴。
手指在唇腔搅动,临月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当然还有他的。说不清什么感觉,她觉得难以呼吸,只能下意识吞咽。
江湛连笑声都是冷的:“好吃吗?”
临月呜咽两声,口齿不清无法发声,濒临失控。江湛俯身吻住她,舌头长驱直入,偏不让她接触空气,连呼吸都是拼命从他口腔汲取。
“还不错。”很长一段时间之后,他终于得出答案。
身下越来越激烈,身后人依旧沉默着发泄愤怒。
她喘过气,终于哭了出来。
“江湛,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江湛又大力冲撞了几十下,身体的欲望得到纾解之后,才终于找回点耐心听她讲话。此时两个人都侧身躺着,江湛从后面斜着插进去,一时没动。
“痛,你出去一点好不好……”
江湛又故意往里顶了顶,换来女孩儿一阵嘤咛。
她一服软,他气就消了大半。
操,就她这么娇气。
他啄了一口她的唇,勉强算是安慰。
“你但凡听一点话,我什么时候亏待过你?真他妈不知好歹。”
临月仍旧小声抽泣着,眼泪不断往外流,脸上红得可爱。
到底还是见不得她哭,他稍微退出了些。
临月突然明白过来,听话并不是要真的听他的话,但嘴上太硬她就会有吃不完的苦头。
从前唐英和她说男人喜欢服软的女人,原来是这个意思。
“我受不了,你……你太快了。”
江湛一掌拍在她的臀肉上,此时语气已经松了许多。
“哪里快?我还以为你享受得不行。”
他说着手又往下去,这次被女孩儿柔软的小手拦住。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害怕你算计我,害怕你把我当工具用完就扔掉。”半真半假,她还是说出了这番话。
江湛不知道她哪儿得出的这破结论。
“是谁说的不想参与江家这些生意?又是谁每次夹得那么紧不让我出去?多做两次就能晕过去,工具有你这么不耐操的?”
后面的话越听越让人难受,临月赶紧打断。
“这次是我不对,但你不能这么欺负我……”
江湛见她道歉,心里舒服不少:“叫我一声。”
“江湛你要……”男人揉着她白嫩的乳,再次冲了进去,“啊……你太……太过分了……”
“不对,叫我什么?”
他淡淡下着命令,身下凶猛一点儿没减。
临月带着一丝哭腔,不得不屈服:“轻一点好不好,求求你……”
江湛执拗起来,就是不肯放过她:“江临月,我是谁?”
“江湛……你是江湛。”
“嗯,我是你什么人?”
临月被撞得连生音都断断续续:“哥……哥哥,你出去……”
江湛再次吻住她的唇,恨不得把她拆吞入腹。
“真乖,这两年为你憋了多少粮,今晚都交给你好不好?”
临月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双腿再次被提起来进入。
江湛今夜是铁了心要她,换着花样折腾,从最开始床上,再到沙发上,又把人按在窗台上做了一次。
而临月的身体竟然比之前争气不少,还能留着不太清醒的神智向他求饶。
“太重了……”
“我不要了,我受不了了……啊……”
“嗯啊……慢一点,求你……”
“哥哥,你放过我吧……”
~
第二天江湛神清气爽地出了门,而临月在家里躺了一整天。身上痕迹到处都是,乳头还是肿的,摩擦着内衣都觉得痛,下面更是,连走路的姿势都变得怪异。
她突然很后悔在江湛面前说那些话。
有什么用呢?他又不会听她的,把他惹生气了只能自己受苦。他除了喜欢在床上弄她,根本不会真的对她有什么惩罚。
她向来不喜欢和人争辩,怎么偏偏在他这里不长记性。
好在这次江湛连着两叁周没回来,她知道她已经尽力,事情无法挽回也只能如此。她收了心,考完试之后重又投入到那份实习工作里去。
呵,说来好笑,若不是靠着他的关系,她哪里能有机会去这样的公司实习?她不就是依附着他才活着的吗?
这样的日子彷佛没个尽头。
这份工作看起来光鲜亮丽,她见识了不同行业的兴衰起伏,也逐渐了解到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靠勤劳发家致富。
那些所谓的优秀企业,哪一个不是靠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起家的?这么想来,是她太无知,对人的要求太苛刻了些。
不一样,不一样,那可是从小到大人人都说的害人的东西。
她暂时强迫自己不要想这些,这种世纪难题不是她能解开的。
但越是优秀人才聚集的地方,竞争就越激烈。
节假日临近,人人面带红光,喜气洋洋,偏偏这个行业不给人松快。
她不得不参与,连春节期间加班写报告都是常见的事。江湛最近应酬多,烦人的时候多也就更乐意见她。
也不知道殷启铭怎么给她安排的工作,这么点实习的活儿搞得像天大的事情一样。
临月也知道他最近要忙的事情不少,两人经常很晚才见,但有些事情临月好像还真的需要一些援助。
比如现在。
“一个衣服厂有什么好研究的?他家那几块破布也就是看着他叔面子才给签的,扶不起来的阿斗。”
临月诧异这人他认识,一时也懒得计较他言语中对别人的轻蔑。
“就算他靠关系,能签到单子也是好事啊。这几年很多国外的品牌进入,咱们自己的品牌却凤毛麟角。”
江湛瞟了一眼她桌上那张假的不能再假的财务报表。
“你是在做投资?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在做慈善。”
这是临月最近分到的一个任务,要做黑山关于服装这一块的行业研究,本地的厂家屈指可数,只有这一家能远远甩开其他,她自然准备重点放在这里。
“他生意做不长。”江湛淡淡下了结论。
“为什么这么说?”明明所有的账面都显示一片欣欣向荣。
江湛看着女孩一脸认真,心里动了动:“这是商业机密,我凭什么告诉你。”
临月歪头想了想,她能给他的好处除了那事儿还有什么?但投怀送抱的样子她也做不出,只能装不懂他话里的意思:“经理说后天就得交报告,我自己加两天班吧。”
江湛本来站在她身后,听了这话敲了敲她的额头。
“威胁我?也不用后天,我明天一个电话就能让你经理不用去上班。”
临月赶紧回头劝他:“别,他很累的,要是丢了工作就难办了。”
江湛被她逗笑,还有功夫关心别人,眼前的活人是一点也看不见。
“过来。”
江湛在床上坐下,看着她的欲望不加一点掩饰。
临月躲懒逃避也有大半个月,心知是上次过火她需要养养,但早晚是躲不掉的。
“等我忙完这一项工作行不行?只有几天了。”
江湛没想和她商量:“该聪明的时候一点不聪明,你埋头使劲儿工作这么久不如别人一句话,净做些无用功。”
临月听出他话里的意思,追问道:“那你告诉我到底有什么内幕好不好?”
江湛就那么看着她,也没说话。
临月略微想了想,慢慢伸过脖子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吻。
江湛可没打算这么蜻蜓点水就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