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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鬼怪 > 双面人 > 第三十四章 千丝万缕的关係
  「现在是新闻报导,昨晚凌晨3时许,一名早前曾涉及与大帽山女尸肢解案的疑犯林竖仁,在东区尤德医院留院期间突然成功逃脱,现正被警方通缉,而他原本是将会下月正式上庭受审,但现在可能会押后,直至寻获疑犯为止…………」
  当冯碧珍在家里看见这则新闻后立时面色一慌,随即拿起电话并按下了一个掣:「喂~表叔,你今天有否留意到新闻,原来这个林竖仁经已逃狱,第一晚就经已逃狱了,不过我相信你一定已想到办法的,是吗?」
  谁知当表叔听到这番说话后即显得错愕非常:「你说什么?逃狱!」
  「没错呀,他昨晚在留院期间突然跑掉了,什么原来你也不知的吗?」冯碧珍质疑的问。
  「嘿,这个我又怎会知的哩,都是你刚才说给我听才知道啊!」他解释道。
  「吭,表叔,你是否记得还欠下我一个人情,是你间接害死了我的女儿,正所谓血债血偿,今次我不理你用什么方法,既然林竖仁已逃脱,那你就尽快给我找他回来,还要弄得乾手净脚不留后患,否则,我和你也要随时坐监的,明白了没有?」
  「哎呀碧珍,既然那小子经已逃了出来,那我就放心了,你放心啦,我会通知我那边的人尽快找他出来,到时我就会送他一程的了。」
  「吭,是这样就最好,最怕你又再吊儿郎当出了什么错漏,到时就会大件事的了,知嘛。」冯碧珍说罢便收了线。
  而在另一边厢,正当马小妮追踪到冯碧珍刚打出的那个电话号码后,随即再追查对方那个电话号码的来源。
  很快,她便拿住一张写了电话号码的纸张匆忙地走入张宇雷的办公室道:「长官,刚截到冯碧珍发了一个电话号码。」
  说罢,她便递了手上的那张纸给张宇雷,张宇雷看了这张纸一眼即问:「这张纸所写的号码是冯碧珍发出的吗?」
  「是的,是我刚截到,同时亦翻查过那电话号码的来源,登记人是叫唐皆。」她道。
  「唐皆,那就立即给我尽快查一查这人到底和冯碧珍有什么关係。」
  「是的,长官。」
  马小妮回答了一句后顿了顿:「长官,其实我们何不尝试潜入她家中进行窃听,这样不是更有效的吗?」
  「窃听!这个问题暂时都不要再提了,你要知道一旦进行窃听是要经过署长批准的,会十分麻烦,所以我暂时没有这个打算。况且如要窃听,那就要经过我们的叶长官向我们申请,如此麻烦的事情,他通常都不会同意的,所以我们还是继续努力工作吧。」
  「是的,长官。」马小妮说毕就行了出去。
  本来是茫无头绪,因为单凭唐皆这两字如要翻查超级电脑,这肯定不只得一个,同时亦肯定会花上了不少的时间。
  但谁知一进入了曾已犯罪的档案内容一看,立时显示了一个叫唐皆的名字。
  咦~这人,唐皆!
  再进入唐皆的档案一看,发觉原来他是在十多年前从湖南来港的,亦曾干犯了两次刑事案件,第一次是伤人罪,被判监三年,而第二次同样也是伤人罪成,被判囚五年,来港短短十多年,但已坐了八年监,这人都算好人有限了。
  马小妮走到张宇雷的办公室:「长官,刚查到一个叫唐皆的人,他来港十多年,曾因两次伤人罪成共判囚八年。」
  「判囚八年!」
  张宇雷想了想:「这即是说,他这样的判囚,肯定不只他一人所为,说不定是多人街头殴斗或寻仇,如此说来,他可能是有黑帮背景的啊。」
  「我都认为是有这个的可能,长官,你说这人是否和冯碧珍有关的呢?」
  此时张宇雷眼神定了一定:「嗯,这件事情确实有可疑,我立即通知我们的长官才对。」
  于是,他便走进我的办公室:「长官,伙记刚截到了冯碧珍一条打出的电话号码,而该号码的姓名叫唐皆,又刚翻查过电脑的记录,发现有一名叫唐皆的人,同时发现这个唐皆曾两次入狱,我们须要调查这人的背景吗?」
  「唐皆!」
  我顿了一顿:「我记得唐皆这人,他好像是大概三年前才刑满出狱,以前曾干犯了街头打斗才被判监的,而当时他有一名同党好像叫周坤的,他们事后也一起被判入狱。」
  张宇雷听罢脑海忽猛然一醒:「呀!我记得周坤这人,他不就是大帽山乡公所门外的那个死者吗?当时他还与一个叫陆文昌的男子一起死在乡公所门外,莫非这个周坤就是资料档案中的那人?」
  我听到他这样的分析也点点头:「嗯,亦有这个可能,如是真的话,这亦即是说,这个唐皆和周坤是相识的,这又换句话来说,他们和这个冯碧珍也是相识的,这亦不排除他们三人是和死者王晓敏是有关係的。」
  「咦~这样……」
  张宇雷顿了一顿:「唏,让我来组织一下,这亦即是说,在大帽山上的兇杀案除了王晓敏的肢解案外,还有周坤和陆文昌的死都是和他们有关的,这…这岂不是他们三人是和林竖仁有着千丝万缕的关係!」
  他接着再道:「长官,事情发展到如今终于有些眉目了,但有件事我想来觉得有点奇怪的,为何王晓敏的死,身为她妈妈的冯碧珍都好像当作若无其事莫不关心似的呢?其目的何在?」
  他这个问题我亦有同感,故搔了搔下巴凝思了一会:「这个……其实论查案多年的经验来看,一个男人犯下杀人的动机不是为了钱银就是女人,如为了女人而杀人这个动机很微,因为冯碧珍企图在隐瞒口供,所以其实最有可能的就是钱银。」
  「钱银!何解呢?如是钱银的话又会在哪方面?」张宇雷问道。
  「那我又怎会知,但我所估计应该会是为了保险,可能其保单的金额会很高,所以便產生了杀机。」
  张宇雷听毕顿了一顿:「保险,这个又并不没可能,那好的,我就尝试从她身在美国的老头埋手,看看能否查到一些蛛丝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