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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课对于沉林齐来说一点都不算惩罚,相反还是一件极好的事情,既不会影响学习又不耽误他谈恋爱,大不了多出点力。
  而黎姿累得只想一个人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早上沉林齐早起上学还不忘在她身上多摸一会儿的时候被她忍着酸痛踹了他一脚,然后黏着被子裹成春卷。
  她不会再低估沉林齐的兽性,说好了不碰她,又碰了,就因为她说了下面不疼了,结果又被吃干抹净。
  还好沉林齐守信,在高考前的这段时间他确实没再碰过她,偶尔亲她抱她,再往下的事情全靠他自己手动解决。
  几天后,二模的考试成绩沉林齐发她了,还是第一名,顺眼往下看了几眼,黎思思第二,季让第叁,都挺有实力的黎姿心想。
  一时的辛苦换他两个月的好好学习,也值。
  天气愈暖,夜倾城的生意也跟着变好,肖云杰不在店里大大小小的事情也就全部落到黎姿手上,所有人都在忙,忙着考试,忙着工作,忙着追求快乐。
  人一旦真正落实到一件事情里,原先的忙碌、不适应也就那么回事了。
  叁楼的露天酒台揽着夜色,晚风掺杂着酒精比喝酒更有感觉。
  “黎姐,肖云杰要是知道他不在的日子里你接替了他的位置会不会觉得不可思议然后回来看看你有没有吓走他的客人?”陆鹿笑着抿了一口酒调侃着她。
  “前者有后者无。”
  “哦?”
  “哪有老板会做亏本买卖?”黎姿给自己开了一瓶蓝妹,从冰桶里舀了一勺冰倒进杯中,朝她努着下巴,“酒怎么样?”
  冰块静默在古典杯中,暖调的方形台灯照得杯壁透亮,陆鹿晃了晃腕,酒液顺着内壁跌荡:“苦后甘甜,还不错。”
  黎姿望向别处,脸上带着笑。
  如果说她是酒鬼,陆鹿就是老酒鬼,喝过的酒比见过的男人还多,想知道这个酒的味道正不正问她错不了。
  陆鹿:“怎么?你是往酒里下毒了?”
  “想什么呢?我能舍得毒死你,想让你对我调的酒做个评价而已。”黎姿说。
  “酒挺好的,就是你的笑让我觉得酒里有毒。”
  “那别喝。”
  “我不。”
  ……
  “你知道陈睿远最近在干嘛吗?”陆鹿突然问道。
  “不知道。”
  黎姿实话实说,继上次台球之后她就没见过陈睿远,也没时间去想他,如果不提她甚至当他人在美国一样。她抬眸:“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陆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说起,将思路捋清:“听舅舅提了一嘴说他最近在卖公司,我还特地问了荣睿公司没有出现什么经济状况,所以好端端的为什么卖?关键是他爸居然还同意了是不是很奇怪?”
  黎姿点头,她不懂公司方面的事情,但她知道陈俊荣野心和城府大到连爸爸在世的时候都说要提防,这么样的一个人怎么会舍得把自己辛苦了十几年的心血卖掉呢?
  陆鹿又接着说:“我舅舅还跟我说前一段时间荣睿跟安和的合作全部中止,导致安和公司的一部分合伙人相继离开,那时候问题还挺大,好像你爷爷出面才稳住了局面……”
  散落的头发被风吹得群魔乱舞在脸上,黎姿紧皱眉毛随便撩了几下:“我爷爷?”
  “对啊,你不知道吗?”
  她摇头:“大概什么时候?”
  “四月份这样。”
  黎姿突然想起了清明那天黎祥和来找爷爷那次,大概也就是那次。爷爷从生意场上退居多年但年轻时候打下来的声望一直在,不管什么事情他老人家出个面别人也是要礼让几分的,他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大概也只有这种时候才能放下身段回这个好久不回的家来求爷爷帮忙。
  不过在她印象里从爸爸去世之后黎祥和就跟陈俊荣的关系和好,好了好几年比亲兄弟还要亲,这样的两个人以这样的场面收尾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