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也不好,当初,选择利用钟兮夏,就是因为觉得她是一个废柴,一定是不可能成为什么天才的驱魔师,即便是被唤醒的天赋,也就只是一个最低等的驱魔师,是根本不可能会打的到鬼魂了,都不可能会打到妖怪灰飞烟灭的。哎哟,都是我判断失误,如果当初不选择她,也许现在事情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身上都是用乌龟壳质遮盖的女人竟然自我检讨起来。
“这么说也让我有些内疚了,当时要不是我知道任明月是驱魔族的后裔,安排了,翠竹国的七皇子和任明月的相遇,任明月也不可能皇上翠竹国七皇子的孩子,要不是任明月想保住孩子,也不可能会嫁给凝香国的丞相钟万奎做小妾,也就不会有钟兮夏的存在!这一切好像都是冥冥中注定的事情,这个钟兮夏注定是我们‘火焰洪驰堂’的绊脚石。”带着黑老鼠面具的面具人有些扼腕叹息,现在的这个局面,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
一直觉得,只要通过精心的筹划,严格监控,钟兮夏是绝对不可能成为可以与自己抗衡的力量,五年来,不间断的在她的身边安插着眼线,甚至让,杜秋泽一直潜伏在钟兮夏和钟屋檐的身边。
你这样子说,钟兮夏的一举一动,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本来计划挺顺利的,为什么?为什么只是一个小小的失误,就把这周密的计划全部推翻了呢!
派人一直在他身边制造出来许多的危机事件,却不让钟兮夏真的受到什么伤害,可到头来又怎样?只是拿到了野人果和魔怪的眼泪两样,火山雪莲和神龟菇似乎是没有办法找到的感觉了。
而且现在,钟兮夏,抓着火云媚不放,是不是知道了,火云媚肚子里边怀的妖怪胎儿,就是能够解除他儿子钟屋檐身上起毒的解药,如果真的是这样,那真的是没有能够要挟钟兮夏的筹码。
如果扣留咸子墨,要挟钟兮夏,会不会有效果呢?
可是现在,钟兮夏找不到咸子墨,就已经停止了去寻找火焰岛了,如果再去给他透露出,让她继续寻找火山雪莲和神龟菇,一定会让她怀疑找这几样药引子的真实目的,也许他现在都已经怀疑到这几样药引子,并不是解除钟屋檐身上中的奇毒的解药,而是另有目的了,所以这个时候,绝对不可能再用咸子墨来要挟,这样一定会适得其反。
“堂主,用不着这么悲观的,再怎么说,钟兮夏是人单力孤的,就凭他们一两个人的势力,怎么可能和我们‘火焰洪驰堂’对抗,就算是他想找到我们‘火焰洪驰堂’在哪里她也是找不到的,没有什么可怕的,一会儿我就把那个咸子墨给放走,相信她会乖乖地找到其他两样药引的。”那个只有乌龟可还是遮挡身体的女人安慰起了那个带着黑色老鼠面具的面具人。
现在看来,他们两个人的确还是蛮有意思的,如果两个人凶,就是一个比一个凶,如果,让步,就一个比一个人的让步。
不过他们说的这些话,还真的是让人震惊了,这搞出来这一出一出了,悬疑的让人都猜不透,这个中道理,究竟是有着什么目的,闹了半天只是为了想要对抗驱魔族的驱魔师的局。
不过从他们的话里边,有可以看的出来,那几个岛屿,的确不是他们能够进得去的,不然的话根本就用不着让钟兮夏去找那几样长的那几个岛上边的东西,他们大可以自己去找那些岛屿,在那些岛屿上找到那些东西,这样比起单单的让钟兮夏去找,那不是强上许多,要快速许多。
从这一点上面看,的确还有一股神秘的力量,那就是现照那几座岛屿的人,可是现在好像是还没有出现过。
“那你就放的自然一点,千万不要把钟兮夏给引到了我们到总部这边来,最近尽量不要去招惹那个钟兮夏,就这样吧,我要休息了头好痛。”带着黑老鼠面具的面具人,用手捂着头,转身就走。
“知道了堂主,我会做的天衣无缝的!”身上只用乌龟壳子遮掩的女人,服从的回答了一句,心里边儿万分的愤慨。
自己的孙子,就在那个钟兮夏的手里边,明明可以用咸子墨来交换,却不知道那个钟兮夏到底是怎么想的,竟然,选择了不换,还把那个堂主最喜爱的手下给打的灰飞烟灭。
那可是自己的身子啊,怎么样也不可能让他们都给伤害了,现在活着不就是指望着自己能够子孙满堂吗?自己这么老了,肯定是生不了,那不就得靠儿子靠孙子吗。
当然,刚才说什么把自己的孙子弄回来,是为了给堂主炼制什么驻颜的丹药,那都是骗局,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救出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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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有银子好办事情,钟兮夏买齐了易容术需要的工具,买了新的衣服,找了一个无人处,换好了衣服,改变了容貌,这样还不放心,怕会有人认出钟屋檐,又把钟屋檐的泳帽也给改了改,这才放心的又重新回到了街上。
“娘亲,咱们现在是不是可以出去吃饭了?连真的都饿死了!”钟屋檐现在肚子饿的都咕噜噜都想了,这都接连好几天都没有吃到好东西了,非常的想念那些好吃的菜肴。
“好,娘亲现在就带你去吃好吃的。”钟兮夏微微一笑,答应道。
带着钟兮夏就随便的走进了一家饭店,一进门儿就有个伙计过来招呼,“请问你们要吃点什么呀?这是本店里菜单。”
钟兮夏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什么关于菜式方面的问题,而是问了一句,“你知道宝来客栈在什么地方吗?”
“宝来客栈,没有听说过呀!我们这附近没有叫做宝来客栈的客栈,别的客栈可以吗?我们这附近有一个,得福客栈也挺好的,住宿分了好多个档次,高的有低的也有,服务都很好的。”饭店的伙计,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突兀的地方,来吃饭的客人,也有很多是在打听客栈的,也就是按照平常的回答来回答道。
钟兮夏的心里可是有一些担心起来,到底是这个客栈的伙计对别的客人不了解只知道这么一个得福客栈,还是这个宝来客栈根本就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