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皇后的宫殿那边要怎么走啊?不能丢我一个人去那边吧!要不然我跟你们一起去敬事房得了,皇后那边找不着就找不着,带的翠竹国的皇宫里面也呆不了几天了,我真的不想去伺候那个什么皇后的!”福翔客栈的老板张富贵央求着不想要自己一个人走掉。
“不知道我可以找个人送去,皇后那边的人去什么敬事房,被传出去岂不是惹麻烦,该在哪呆着就在哪儿呆着吧!”西门东博但手随便的摆了摆,不知道在哪就出来一个小太监,朝着西门东博这边都跑了过来,过来也没有再多说话,直接拉着福翔客栈的老板张富贵走掉了,任凭他怎么不愿意,还是被这样拖走了。
钟兮夏,觉得这里边都是有问题,当初这个西门东博,就说什么要小心身边人,他说的该不会就是,福翔客栈的老板张富贵吧!
“怎么看着像你故意把他支走了?难道你查出来他有什么问题?”钟兮夏忍不住,朝着西门东博问道。
“他是,咸子墨师傅的手下!是他一手导演了这场局,引你来翠竹国的皇宫里边你的!”西门东博很是深沉的回答道,听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好像是知道很多事情似的。
“这些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貌似都很隐蔽的事情!而且咸子墨的师傅为什么要设局害我?把我引到翠竹国的皇宫,又有什么意义?听你这话的意思是,福祥客栈四层阁楼上边的凶杀案,都是咸子墨的师傅自己捉出来的?还有站在那阁楼上边,看见的诡异云彩,都是咸子墨师傅自己弄出来的?那不是他自己的客栈吗?搞出这些事情来,对他自己的客栈到底有什么好处啊?”钟兮夏办事不得其解,,对于西门东博的说法完全是不相信的态度。
哪有自己给自己的店铺泼脏水的,而且,搞不清楚这能对他的店铺有什么样的帮助和好处,难道是不想再开这个客栈了,还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
“我们就不要站在路上说了,详细的事情回就是房再说,站的路上说话多有不便,翠竹国的皇宫里边,也没有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很难,防止会有人偷听的。”西门东博也不征求钟兮夏的意见,转身就走。
钟兮夏也没有在反驳,就这样拉着钟屋檐的手,跟在后面。
钟屋檐看着没有人看见,扯了扯钟兮夏的衣角,没有继续叫娘亲,直接问道:“这个坏男人好像对你有意思,不要听他的,肯定是有企图的!”
“不用担心,我会小心的!”钟兮夏也不知道该怎么跟钟屋檐解释为好,因为自己也是觉得西门东博,一而再再而三的频繁的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说出那些乱七八糟的话,绝对不是开个玩笑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他究竟想要做什么,又真的猜不透。
说他说的这些话全部是真的,可是又感觉有理有据的,找不出什么破绽,现在能做的也就是静观其变了。
如果是什么阴谋,一定是会露出马脚的,即便现在不说,很快也会知道真相的!
现在已经是,黄昏时分了,太阳已经偏西,一抹红霞即将消失在天际的边远,这个时候,应该说是敬事房一天当中,最为安静的时刻。
敬事房,这种地方,都是在皇宫的偏远的地方,远离皇帝的后宫,远离御花园,是在一个城墙的一角建立的那么一排院子,院子的那一边,就是储存皇宫各种杂物的杂物库。
敬事房的右边,是负责清洗皇宫里边各种衣物的辛者库,总之,这个地方就是皇宫里边最残破的一块地域,也是很少有官兵守护的一块地方,再直白一点说,全部都是宫女太监居住的破地方。
白天的时候,净事房里边,经常会传出阵阵的惨叫,那是,选进宫当太监的男人经受不起径深的痛苦,凄惨的嚎叫声,只有在傍晚时分,净事房里边才会恢复平时的安静。
也不知道西门东博现在的这个太监身份,在敬事房里边究竟扮演着什么样的一个角色,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在净事房里边,还是有一定的威望。
西门东博直接的,把东西下他们领到了一间单独的院落,打开了门,里边装潢等比较素净典雅,一看就不是平常的太监可以能够居住的房间。
“这是你住的房间?请问现在我的这个身份职位比较高,还是你的职位比较高?敬事房的事情到底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当时可是问过了,洪公公可是敬事房的总管,我现在看着你,好像比洪公公的职权更大一些事的呢?”钟兮夏看到这样的场景,就觉得心中不爽,本来还以为,这次混进翠竹国的皇宫里边,至少能只派个,几十个太监呢,现在看来,好像也没有什么希望。
“这个问题问得很好,从名义上来看呢,的确是洪公公在敬事房的职位高上一点,但是,实际上掌权敬事房的,是我挑选的这个黑总管,所以你就别不甘心了,哈哈哈哈!”西门东博又是发出得意洋洋的笑声。
“算了,不和你计较这些事情了,反正不打算在这里呆多久,管不管事情都无所谓的!你现在快点告诉我,到底都知道些什么?不要把话说一半留一半,这样多急人呀!”钟兮夏直奔主题在询问道。
“也难怪你不知道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情隐藏的太深了,我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察觉到这层关系,直到你被一封信,给引到了福翔客栈里面,我也才打听到,福翔客栈的真正主人,竟然是,咸子墨的师傅,火狐阳,。”西门东博语气有些懊恼,应该是觉得发现这件事情发现的有些晚了,才会,发展到今天的这个局。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即便福翔客栈的主人,是咸子墨的师傅,火狐阳,那又怎么样?难道咸子墨的师傅,开个客栈都不可以吗?谁有没规定他不可以在翠竹国开一个客栈,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你又凭什么这么肯定的说,这一切的诡异事件都是,咸子墨的师傅火狐阳干了呢?”不知道为什么钟兮夏总是觉得,西门东博是在针对咸子墨,以及咸子墨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