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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历史 > 轮到我扮演白月光了[快穿] > 分卷(36)
  几天后。
  苏雀正在去往晚自习教室的路途上,原本以为秀树来水户,只是为了保释他,再和他简单吃了个饭,尽下亲情而已。结果周四晚上,秀树出现藤花高中的校外。
  在第二次见面秀树,苏雀发现他穿上了正装。黑色的外套衬托得秀树更为风光霁月,他的脸色仿佛是天空的一轮冷淡孤僻的皎月,虽然美丽,可是没有普通人的亲近。
  身材如琦玉,深栗色的头发在夜晚的月色下,显得更为深浓。
  哥哥。苏雀也是怯生地开口。
  姿态高高在上的秀树只嗯一声。
  校门外的轿车上,换下了校服的苏雀,坐上了轿车。
  秀树还是如同周一见面时的冷漠自私,神情倨高。
  去往的是邻市,一个小郊区外。
  一片建筑中。轿车停下来,跟随着门口等待的穿着惨淡灰绿色的人士一同进入了平房外面看来是简洁的建筑里。
  里面是个非常宽敞占地不止500方的平屋,但是也不算得上高雅和华贵。更像是一个乡间的富人打造的小型仿古的建筑平屋。里面除了有空旷容纳数千人的会场地外,还有一些小巧的亭台和流水,外廊和小型花园等等。
  见鬼了,我见到了什么?
  雅典娜的化身都比不上那个人。
  几名信徒中,信徒石原雄太,就看见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身边,跟了一个面生至极的少年。少年的年龄俨然是高中生的年纪,脸上有一点花粉的颜色。喃喃地说道。
  高级的信徒会在脸上都会涂了一点鲜花制成的蓝绿紫色的干花,贴在了脸颊上。
  所谓高级,也就是捐的钱多。
  而那名黑色的青年脸上干净如许,只有他身边的少年,虽然脸颊贴有干花,可还是带有几分并不入世的敏感和怯场。
  这是什么地方?
  苏雀看见,这个外面看来撑死了也就500方的平屋里,竟然有数千方的面积。里面的人还不少,每一个屋子里的信徒不少,根据一些衣着和平屋内的装潢,可是看出信徒也分为好几个等级。
  秀树没有理会他的问题,直接是忽略过了。你去换件衣服,换跟这里的灰黑色斗篷一样的。
  苏雀这才看到了,非常少的一批人,是外面披着灰黑色斗篷的。看上去,又神秘又奇特。
  便有组织者的使徒带苏雀去更衣的场所换衣服。
  苏雀看到是一间用了焚香熏过的屋室,里面非常简洁甚至听不见刚才的人声。
  今晚这个久门乡的这间乡间平屋别墅,估摸是来了几千的人。
  苏雀换下了他还特意换出来的衣服,换上了这里的使徒为他准备的正装外,还有一身系在衣服外面的灰黑色斗篷。
  正在摸放在了更衣间外的斗篷时,一只手碰到了苏雀的手。
  那个人发出了叫声。
  随后,看到的是一个低级信徒石原雄太的脸:你别害怕,我,我只是,刚好路过啊,你真漂亮。
  苏雀穿的衬衫没有系好多少,他衣服还算完整,只是脸上的小型的干花因为换衣过程中,掉落了不少。露出了几近一览无遗的窳白的脸色,还有几分不明世俗的澄澈的眼神。
  谢,谢苏雀握住了斗篷另一端,那个人抱着他的斗篷,与他生生对峙着。
  才发现,自己抓住他的斗篷,于是便松手
  苏雀点头致谢后,想回去继续更换衣服。
  结果那个人抱住他的腿,脑袋埋在了他的脚上:啊,请不要离开,求求你了
  少年挣动,就摔倒在了地上。那个信徒爬过来,看到了一张掉落地差不多的干花瓣的脸:啊,真的好看
  抓过那个人的露出的脚踝,就亲上了一口。
  紧接着,那个人就发出了一声惨叫,随即是几声抱头逃窜的叫声。啊,啊,不要打了!
  踹他的正是一个听到了异常声响,走近房子里的一个男青年。那个石原被踹得胸口生疼,仿佛被踹断了好几根骨头一样。像条落难的狗,连爬带滚又摔又扑地抱头匍匐着。救命,救命啊我错了!
  受惊的苏雀抬起头,还是那句话:
  等我来扶你吗。
  面前,是秀树那张淡漠得与天边月色如出一辙的脸容。
  秀树早已换上了灰黑色的斗篷,苏雀连忙捡起了斗篷,也跟着秀树离开了这间房间。他连忙披上了斗篷,他的花瓣已经掉落了不少,于是着急地看去,想看别人的脸上是否没有干花瓣也可以
  你怎么上哪里都遇到蠢货?
  秀树的斥责声。
  苏雀差点忘了,这是秀树第二次救他。他感激地跟上步伐,紧跟走去另一个会场平屋的秀树身后,谢,谢谢。
  第46章 穷且默的春原君08 秀树在月光下端详
  08
  这是一个近百平方的会场, 聚集在这里的客人一起享用斋饭。只见会场中,春原秀树正在面对那些一些衣着不菲的权贵的寒嘘。
  他在会场的一隅中等待着秀树,他不知道秀树带他来的用意, 也更不知道这里是什么主题的聚会。
  直到他看见了水见枫都。
  枫都显然和他母亲一起来的。水见太太长有了一张热情洋溢的娃娃脸,并不像是高高在上的莉香小姐,那略显得眼细目冷的长相。
  水见太太正穿着奶白色的小洋装,很温雅甜美的长相,仿佛像是枫都的姐姐一样。
  遇到有认识或者不认识的人, 都热情十足,很有涵养的大家闺秀的风范。
  很遗憾,莉香小姐要事在身今天没能赶往我们的会场。有请莉香小姐公子春原秀树先生上台发言。主持人邀请道。
  苏雀才知道会场还有一方台阶, 台阶上还有莹色的灯光聚集,他那位秀树哥哥,褪落了斗篷,是西装革履, 面如素雪,站在台上的讲话。
  很高兴大家今日集聚这里,素月宴是我们举办多年的活动
  春原苏雀在捧着一杯没有酒精的饮料, 台下聚精会神地看他的哥哥。
  枫都的目光注意到了春原, 他看过去, 只见台下那个春原的神情,看起来就像是豢养的家庭宠物。要是给他一份食物, 就能任其揉撸。要是冷落一旁,他会惶恐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
  枫都脸上没有变化,他看到了自己母亲正全神贯注地投入听台上发言和跟宾客寒暄中。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水见太太,走到了春原苏雀身边。
  枫都君,苏雀意外和高兴地打招呼。枫都居然会看到了自己。并且, 他是主动走近了自己么?
  春原家的活动从来不带苏雀参与,即便他跟母家同一个姓氏。这是你的第一次参加么,语气几乎是陈述句,枫都第一次在这里见到苏雀。
  显然,枫都也是这里的熟客了。
  苏雀点了点头,愉悦地寒暄了几句后,枫都便不怎么回答他了。苏雀更不知道说什么,两个人距离相隔也不算远,但是周围的冷空气尴尬地凝固着。
  有人靠近了他们。一个同样是他们身上同颜色同款斗篷的年轻男宾客,手里轻轻摇晃手中的酒水里,递到了苏雀面前。鄙人釜中,釜中大树,你是?
  苏雀摇摇头:我叫春原苏雀,我不喝酒。婉拒的意思。
  求助的目光甚至看向了枫都。祈求他可以帮自己解围。
  枫都不予理会。
  春原苏雀,没听过这个名字啊?那个递酒的宾客,露出看菜下碟的笑容。
  如果不是酒精在他肥肠满脑的脑子里摇晃着,他一定会注意到春原这个姓氏的。
  你是哪家的小孩呀,你成年了么,你家长怎么不在你身边,还是说,这件斗篷是你捡的?那个人接下来几连问,显然把苏雀当做了普通的平民。
  枫都清楚春原的背景,但他在这个时候不替他解难。
  苏雀只能硬着头皮:这是我第一回 参加,我还,不太懂,您说的话。
  第一回 ,那就是你衣服是捡的咯?那个人的气焰更加笃定了,脸上洋溢着高人一等的神色,把酒喝了,
  苏雀的目光再一次望向了冷漠的枫都,他相信,枫都会帮他的。他们是同学。
  酒杯甚至贴到了他的嘴边上。苏雀的脸犹如最圣洁的做嫁衣的雪白和服绸布,在聚集着充足的光线的灯光下,尤其得无暇和雪色。
  最令人惊诧的一幕发生了
  刚结束演讲下台的秀树,直接过来,把酒接过去,再倒扣在那位宾客的头上。这是私人会所,即便有媒体,但拍下来也流不出去。
  那个人张大嘴巴,可是看见来人,露出了惊愕。
  旁边的人诧异:是春原家的公子,秀树先生。
  虽然冰冷的酒水从他狼狈的脸上淌落,可是他一秒间从愤然转变到腆着脸微笑:秀树先生,您高兴吗,您高兴我就高兴。
  秀树看到了苏雀的脸色。
  和其他人一样,无措,震惊,还有几分害怕。
  他们并没有相处过多长时间,莉香从来鲜少回家,更不会当家庭妇女,秀树也生活在了东京的春原家中。他跟苏雀更没有多少相处起来的兄弟情。
  他这样做的用意,自然是有道理的。
  我不高兴。秀树没有面子地吐露几个字。
  那个人的脸色又尴尬又略带恐惧的歉意。
  对不起!真是失礼了。那个人连忙道歉着,甚至频频90度的鞠躬。人群不少宾客看过来,目睹这一场不知源自怎么回事的道歉。
  会场上,枫都第一次看见到,春原的脸上出现了开心的笑容。
  春原看向春原秀树,脸上是略崇拜的目光。
  甚至,跟随着秀树。
  他跟春原秀树,到了会场的令一边,秀树正在和几个圈子名贵交谈。
  交谈了一会儿,秀树转过头去,一直跟在他身后的苏雀,抬起了一张仍旧是豢养小宠物的看待主人脸色的面容。
  似乎春原秀树斥责了他什么。
  苏雀又失落地低下了头来。可过了一会儿,一些名贵的人愿意和主动上去询问苏雀,和苏雀交流起来。
  他的脸上又恢复了一点神采,看上去,更多像是开心的动容。
  枫都捏住了餐点的盘子,白色的日本瓷,在他一向很白的肤色手指衬托下,瓷也失去了黯然。
  枫都没有发现自己有些轻微地发抖,因为他的盘子上洒落了不少棕色可可粉的蛋糕,蛋糕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了一块,奶油沾污在他齐整干净的斗篷上。
  就像是秋冬日早晨结冰的褐色湖水里落下了一只死去被开膛破肚的山乌鸦。
  为什么在发抖?
  枫都把盘子扔到了一边,他的目光仍然集聚在那个春原身上。看到他好像讨好的目光落在了秀树身上。满脸是不谙人情规矩的天真高兴。而秀树的屁股后面,总会跟着一个愚蠢的春原。
  他居然那么高兴?
  他就像是一条宠物一样。
  甚至,枫都的目光都有些过分,水见太太找到他,枫都,枫都啊,你怎么了,你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是谁惹了你了?
  同样是会场,似乎这里有一个更大的秘密花园。
  直到凌晨午夜,他们才结束了活动。
  就在外面安静隐秘似乎无一人的走廊中,苏雀等待着秀树。他提着抱着一大堆东西,全是秀树让他拿的。
  直到他看到秀树出来,脸上高兴的神色,就像是一个可爱漂亮的宠物一样。
  秀树把下人拿着一堆别人送自己或是春原家不要的礼物都给了苏雀。
  苏雀第一次看见礼物堆积如山,把自己浸没的场景。
  都拆了吧。挑挑看,哪些有用的,没用的扔掉它。
  秀树就倚在了长廊的白色的浮雕的柱上,看着苏雀兴奋地拆礼物。
  苏雀拆了第一个,是名贵的钢笔,然后是不菲的名表,玉石,高尔夫球杆,奢侈品牌的手提包,精致小巧的古董,还有好一些房产地债券,甚至还有钥匙。
  钥匙?他的认知局限了他对钥匙的想象。
  盒子里面应该还有房契或者取车的凭证。秀树回答说。
  苏雀翻找了一下,居然是在邻市的高档大平墅的钥匙。而且一共有六七条钥匙,不是汽车就是商铺或房子。
  看哪些没用扔了它。
  苏雀全部拆了,居然还有几个情趣的用品,以及高级的按磨棒。
  这个没有用吧?
  秀树转过头,淡漠又自然:你不需要?
  春原一时语塞,直到他连忙摇摇头。
  秀树把那个拿在手里看了一下,在走廊的暗黄色灯下看,真是危险。
  这个花园,似乎只有他们两个人。从外面或者没有人允许,是没有人能找到或进来这个种满了奶白色玫瑰的花园的。
  这花园和长廊似乎就是秀树的私下地方一样。
  你打开它。
  苏雀拆开包装,发现这个按蘑器异常沉甸甸的,拆解了那个酷似某种东西的外形。发现里面竟然藏着两根金条,还有一盒紫色蓝色的胶囊药。
  啊。苏雀的意外的声音。
  虽然是茨城县的松子集团的公子,可是他从来没有收到这么名贵的东西。
  只有在东京的春原家,才有资格见识过这么多。
  这是什么?问的是药。
  秀树说:致幻的,比其他dupin要安全和健康。
  他吓得放下了。
  花园的不远处,竟然还有一条在月光下粼粼的河流。说不清楚到底是河流还是人工开凿的湖。
  礼物有些,还自带了附属的信件,上面写满了求春原家办的事情。
  信件拿去扔湖里。
  信件撕碎了,抛到了湖面上。月色下的一块紫一块蓝的河面,像是破碎的一样。
  春原小跑回来,实在太有幽静了,想不到这里还有另一个天地的花园。
  那个春原处理信件的时候,一脚踩到了湖边的湿泥里,还把鞋子弄湿了。
  被秀树斥责:你真是个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