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撸书斋 > 都市 > 犯禁(1v2,亲舅甥) > 舌头伸出来
  李沫琀就这么想着想着,许是身体真的太疲劳了,还真的再次睡了过去。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天也大白。
  身旁的男人已经不见了。
  她匆忙起身穿上睡衣打算先去洗个澡。
  一打开门,就看见那个修长挺拔身影,站在走廊上。
  他还是那张平静淡漠的脸,似乎也是刚沐浴过,穿着白色衬衫,没扣扣子,敞开着,露出健壮清晰的肌肉纹理,额前漆黑的碎发还沾着一点水珠,有几滴水珠顺着脖颈坠入锁骨,沉进他那条十字架项链。
  晨光熹微的早上,泛着诱人的光泽,更让人领会到侵略野性
  韩业臻扯了扯唇角,“好看吗?”
  许是初醒,他嗓音像浓茶泡过的低音炮,震得她心头一紧。
  她红了红脸,移开视线,“对不起,小舅舅。”
  “去洗漱,然后吃早餐。”
  韩业臻面色如常,边扣着衣扣,边走进自己的卧室。
  乍一眼,两个人的相处跟往日毫无变化。
  李沫琀洗澡的时候,发现身上都是青紫暗红的指痕和吻痕,特别是乳尖一直高高翘起,稍微碰一下都疼到不行,更不用说红肿不堪的小穴了,两片阴唇肥厚着还没缩回去。
  她知道,看似平静的海面下已经涌起暗潮。
  等她再次出客厅时候,男人已经一身妥帖的黑色西装,修身利落地勾勒出宽肩长腿,正单手扣着袖口,头发一丝不苟往后梳起,脚边立着一个小行李箱。
  李沫琀晃了一下神,穿着衣服的小舅舅和没穿衣服仿佛是两个人。
  看起来如此深敛冷肃的人,在床上的风格竟是如此暴戾癫狂。
  似乎是觉得到李沫琀的目光,韩业臻侧头看着她,说:“我要出差了。”
  所以他昨晚才这么迫不及待地要她,要到最后性器都疼了。
  “要去多久?”
  李沫琀这么问让韩业臻会错意了,以为她是不舍得他。
  他眉锋压了压,唇角却扬了下,“慢则半个月,快则一个星期。”
  他顿了顿,看向李沫琀,添了句:“我会尽早回来的。”
  李沫琀低垂眼睫,掩住眼底幽暗的光,没有说话。
  “今天我不能送你回学校了。”韩业臻递给了她一张卡:“这卡给你。以后我会定期往里面打钱,你拿着用。”
  李沫琀顿了一下,没敢接他的卡,“小舅舅,我其实不需要……”
  “你不是缺钱?”
  韩业臻语调都没变,依旧沉稳,但却是不容拒绝的意味。
  他还惦记着她在吉曼打工的事情。
  李沫琀乖乖将卡接了过来:“谢谢小舅舅。”
  她捏着卡片的手指卷了卷,心里很不平静的。
  昨晚他们做了那种事,今天他给她卡,还说明了以后都往里面打钱。
  她觉得自己是出卖肉体换来的金钱,又或是,仿佛韩业臻直接包养了她。
  总之这种感觉很别扭。
  男人垂眸盯着她又长又翘的睫毛微微抖动,颤红的唇瓣,瞳色逐渐深黯。
  他压下冲动的时候,眼窝显得特别深。
  让李沫琀立马想起,就在前一个晚上,几个小时之前,他疯狂操着自己的时候,那种失控的霸道凶狠。
  面前这张俊脸慢慢挨得极近,漆黑的短发,浓密的睫毛,眼角已经一点一点染上了情动的颜色,说不出的迷昧。
  紧接着她的后脑就被扣住。
  韩业臻低头就擒住她的唇,很用力的吮。
  “唔……”
  唇瓣被啜得疼,李沫琀喉间溢出浅浅的呻咛。
  他轻扯着她的下嘴唇,低声诱导,“舌头伸出来。”
  李沫琀自然不肯,但韩业臻有的是法子叫她愿意,大手蓦地往下伸去,大掌覆盖在她腿间,开始按揉起来。
  李沫琀刚听见韩业臻唇齿间迸出一个“骚”字,整个人像被一根麻绳提了提,瞬间明白他又要说那些污言秽语,惊得立刻伸出舌头。
  韩业臻声音有些哑地命令,“睁眼。”
  李沫琀只能低垂着眼,不敢阖上。
  他舌尖一下子抵在她舌尖上,一下子又卷着她的舌头亦或是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舌苔。
  看见彼此的舌头就在空中交缠着,还发出“啧啧”的吸吮声。
  真的好色情。
  她一张脸都快要着火了。
  男人好似笑了。
  她都看过了他的肉棒了,看个舌吻还这么害羞。
  韩业臻还想再吻一会儿,不然就要等到好多天之后,这时,他的手机响起了。
  不用看都知道,是沉度已经到了,送他去机场。
  他只能松开扣在她脑袋上的大掌,轻喘着说道:“等我回来。”
  也许是错觉,李沫琀觉得他说这话的语气竟隐隐透出情人之间的亲昵缱绻。
  她脑子里空洞洞的,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但她不知道韩业臻还有下半句没说出来。
  等我回来。
  等我回来喂你吃鸡巴。
  韩业臻揉了揉她的头发,转身离开,就在他正要拉门的时候。
  李沫琀小心翼翼地问:“小舅舅,这几天,我能回韩家住吗?”
  他回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嗯,你回去吧。”
  眼底闪过李沫琀看不懂的情愫。
  门上了好一会儿,李沫琀才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
  放学之后,李沫琀去了一趟移动营业厅,办了一张新的手机卡,换掉自己的旧卡。
  之后,她回了一趟韩家,脱下韩业臻送给她带着定位的手表。
  她用那张新卡在看住房的信息。
  这段时间韩业臻那里她不想回,韩业也不想回,总得找个地方落脚。
  她心里甚至有点希望,要是就这么叫韩业臻找不到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