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辰腿还是麻的,嘴里嘟嘟囔囔地无声回应,脸上表情丰富得像在演一出独角戏。每走一步都要软一下,但还是坚挺地扶着墙,一瘸一拐地进到屋里。
随即扶着门、呆立在原地,腿怎么也不能再拔开。
季珩被季澄从背后揽在怀里,整个人大剌剌地敞着,正对着他,一双挺翘的双乳分别被一只白净纤长的大手把玩,而下体晶莹透亮的粉嫩之处,一节粗硕的肉棒正在上下挺动,漏出的棒肉不时被完全吞纳进去。
不带这么欺负人的。
他承认偷看他们交欢是嫉妒心作祟,想看看季珩和二哥做的时候是什么样子,有没有比和他在一起更欢愉。被定住之后,她果然变得很不一样,千般娇媚万般温柔好像一下子都到了她身上,但他还是能安慰自己:那阿珩还只跟我一块儿时骂人呢,这幅爽朗可爱的模样二哥可见不着。是二哥不让他动的,跟妹妹可没关系。
可现在,他突然不知道怎么说服自己了。阿珩让他进来,是要更明确地向他展示,有二哥在的时候,她永远不会选择他的意思吗。是要告诉他江南几夜不过是消解而已吗?
好像有一万个巴掌打在脸上。
他别过脸,紧咬发抖的下唇,让它不要抖得那么厉害,一抹隐忍的红色迅速在眼角晕开,眼睛则快速扑闪着,好像在阻挡眼泪掉下来。
委屈和愤懑涌上心头,不行,不能输,想让我自己退出吗,我偏不!这肯定是二哥的主意,阿珩只是被他暂时蛊惑了。
于是他带着一脸决绝,大踏步往前走了几步。
正欲开口提示自己的存在,腰带就被季珩一拉,一个踉跄直接停在了床边。
她还在配合季澄扭动腰身,手却在他的腰带上胡乱解,试了好几下都没解开。
“叁哥...衣服脱了...唔...”
十分明显地,在她开口的同时,季澄大力挺弄了几下,呻吟声从齿关溢出来,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季辰当即明白了她什么意思,一下子喜上眉梢,呵呵傻笑,偏偏方才眼角的泪才刚被挤出来,锁紧的眉头也还没来得及松开,竟是一脸哭笑混着,颇有些滑稽。
手忙脚乱地,季辰先是将里裤扒了,紫红上翘的阴茎急不可耐地弹出来,先前在窗外不知道硬了多久,这会是久旱得甘霖,马眼一张一合地,兴奋着溢出许多前精。
一只柔软细腻的手抚上柱身,合起来勘勘围拢,突如其来的外力把着柱身将他往前方拉扯,季辰被迫停下手上解衣赏的动作,又“砰”地跪下来。
只不过这次,是跪在季珩的两腿之间。
他渴望了太久,欲念积累到一个浓度,仅仅是这样轻巧的抚弄就惹得他闷哼出声,敏感得像个雏儿。
莹白的纤手在他的柱身上撸动,季珩的手很干净,从来不留指甲,整整齐齐的,十分乖巧,前几日被胭脂铺子的老板怂恿着第一次涂了蔻丹,当时,季辰只觉得俏皮可爱,这会却觉得,这些红色的小点像是罪恶的漩涡,想要把他的眼神他的思绪牢牢吸进去,怎么都挣脱不开。
季珩另一只手也抚上柱身,却不做停留,食指指甲沿着阴囊自下而上极缓慢地移动,酥痒的触感让季辰实在忍不住,想要用力抽插,却被那只握住茎身的手拒绝,不让他挺动,接着,那只制造瘙痒的始作俑者划上了他的龟头,划进了马眼,掌心则将整个头部包裹住,抵着中间那个开合的眼、旋转磨搓,大拇指在经过冠状沟时还要勾带着戳一把。
而他蠢蠢欲动的阴茎下方,季珩的花穴被另一根肉棒肏出白浆,鲜红的穴肉不时被肉棒带着翻出来,也连带着带动了花穴主人手上的动作。
目光所及之处,还有两团白嫩的胸乳也随之浪荡,毫无章法的指印印在上面,同胸口的两粒红梅一起宣告她们的快乐。
所有淫靡的画面交织在一处,感官被刺激到最大程度。
季辰眉头跳了跳,强忍着射精的欲望仰起头,无法抑制地发出阵阵沙哑的闷哼。
“唔...”
他跪在床的边缘,身后并没有可供他支撑的地方,身体因强烈的刺激想要逃离,肉棒却因极致的欢愉不住地往更深处挺,季辰只好绷紧腹部,整个人的稳定全靠中段支撑,肌肉绷紧,勾勒出十分漂亮的八块领地。
季珩将他上衣扯开,趁着季澄将她稍微抬起的间隙,手伸到穴口抓了一把淫水,随意地抹到那腹肌沟壑上,两个男人的呼吸都愈发浊重了。
像是收到威胁的小兽,迫切地想要圈出自己的领地,季澄用手掐住季珩的下巴往侧面扭,迫切的吻在唇齿间肆虐。
季辰则像是得了许可一样,终于跪正了身子,把着季珩的手大力抽插,阴茎横冲直撞,好几次冲向已被占据的穴口,试图将紧密无间的结合处撞出一点缝隙。
二人的目光在季珩的左肩上方相对,一个如冬月屋檐上的冰锥般凛冽锐利,一个似夏日肆虐的山火般雄心勃勃。
季珩快要被吻到窒息,下巴也被箍得生疼,双手又被季辰钳住,随着他的节奏疯狂撸动,根本抽不出来。
她试图说话,却只能发出细密的呜咽声,第一次体会到身体上有口不能言的痛苦。
她只好拼命扭动自己的腰肢,企图用下方的刺激打断这个无休止的吻。她奋力地抬起臀部,在肉棒将将要退出时猛地坐下去,季澄终于被这突然地放松收紧打断,眼神中恢复了一丝清明。
季珩的下巴上印着五枚过于明显的指痕,柔软的嘴唇被亲到红肿破损,季澄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愧疚地将手伸过去,却不敢触碰,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垂下头,声音微颤:“珩儿...对不起...”
季珩将唇迎上去,贴住他的指腹,用额头蹭蹭他的脸颊,安抚他没关系。
就在这时,身前的挺弄戛然而止,一股有力的热液射在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季辰喘着粗气将头埋在季珩胸乳里,背弓得跟虾仁一样,可手依然有力地把着,手心里才射过的阴茎及其快速地又挺立起来。
季珩转头,用真切且不容拒绝的眼神与季澄对视,那目光深处是爱慕、也是恳求,她想告诉季澄她心中有他,也在求他接受叁哥。
而季澄呢,不知道有多想决绝地挪开目光,却怎么也没有办法不为这双泛着涟漪的眼睛动容,眸子里的光从冬日寒潭到水波荡漾,半晌之后,终于化作一汪平静柔和的春水,败下阵来。
季珩用下巴点点季辰的后脑勺,道:“起来,松手。”
那人额头压着乳肉碾了碾,十分不情愿地照办,收回手之后十分老实地放在自己跪坐的大腿上,和垂下的头一样作乖巧模样,可胯间那根肉棒却不知道多昂扬。
季珩搓了搓自己发酸的手,长叹一口气。
她调整姿势,往后仰了仰,将含着肉棒的阴穴正对着季辰。
她的表情有些无奈,却隐隐透露出一点期待。季珩伸手在阴阜处揉了揉,微微往上提,扯出一丝缝隙。
她对季辰说:“你也进来。”
两个男人均是一愣,被她的大胆的提议吓住,以为是她破罐子破摔、因二人争风吃醋说出的气话,一时间五味杂陈,竟谁也不敢动。
最终还是季澄先开口:“珩儿...不如...我...”他往上抬了抬季珩,想要将阴茎拔出去,让季辰进来。
可季珩却牢牢往下一坐,十分均等地横了二人一眼,这会是真生气了:“你们想如何就如何了,怎么到我想要的,就不行了?”
季澄还想再说些什么,话到嘴边还是吞了进去,皱着眉头将手抚上她的阴阜揉搓。若真要将这两根粗长的肉棒都容纳进去,得最大程度润滑扩张才行。
见二哥已经妥协,季珩看向仍然呆愣着不知所措的季辰。
“你进不进来?”
话语之中有一股不可阻挡的气势。
季辰觉得一阵寒风刮过,预感如果不照做会有自己难以承受的后果。于是极其缓慢地挪动身子,试探着将龟头挪到穴口处,试图往里挤压。
经过几场酣畅淋漓的欢好,季珩的花穴已经被极大程度地开发,此刻,小穴里汁水充盈,穴肉弹性恰到好处,能同插入的东西进行最完美贴合。
出乎意料的,季辰进入得十分顺利。
可两根肉棒一同挤在狭窄的穴道里所带来的痛感还是过于明显,季珩觉得自己快被撑爆了,而另外两人则是被挤得难受,两根粗壮被窄穴紧紧箍住,动弹不得。叁个人同时眉头紧蹙,低喘出声。
“啊...”
“嗯...”
唔...
好一会过后,身体逐渐适应,疼痛才一点点化为快感,密密麻麻地从挤压之处涌上来。
阴道被填满,内里凹凸的褶皱被撑得十分平滑,过往需要探寻一番的敏感点此时也被撑开,紧紧贴在肉身上,哪怕只是呼吸稍大一点,都能被强烈的挤压触碰到。
叁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两个男人一人占据季珩一边肩膀,将头靠在上边,不知在想什么,只剩下两道灼热的呼吸,一道平稳,一道急促。
不知是谁先开始缓慢肏动,另一根也不甘落后,紧跟着动起来。两人这会倒是配合得格外默契,一根略退出去,另一根就立刻顶进深处,待这根退出,前者又紧跟着补上。你进我退的,穴口也随着这动静扩开许多,进出越发顺畅,逐渐激烈,交合处水沫涌起,发出“咕唧咕唧”的水声。
二人合力,用手卡住季珩的腰部,将季珩的身体往上抬一些,保持稍微悬空的状态,季珩本来八字腿坐着,被这么一举,几乎没有任何支撑自己的能力,索性由着他们来,整个人是完全放松不顾的状态。
可这样的状态哪里能承受得住,人刚立稳,两个人就找到了极佳发力点,一个自下而上挺腰贯穿,一个在同一时刻自斜前方猛地挺入,两根体量巨大的肉柱抵在宫口,季珩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他们顶出来,一瞬间是什么都忘了,“嘶——”地倒吸一口凉气,脚趾蜷紧,满脸震惊。
季澄见状,赶紧退出来半截,季辰却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什么,还沉溺在方才被羁押者直抵宫口的剧烈快感里,更加兴奋了,挺着腰就连撞了几下,结果被季澄一把薅住头发根,将他整个身子反手扯离季珩。
“别像条疯狗。”季澄冷眼横过来,季辰这才看到妹妹尚存惊讶的迷蒙表情。
正欲说些什么,季珩却追着吻过来,季辰被压倒在床上,季珩跨坐在他的耻骨处,刚撤出不少的肉棒顺着下沉的动作又进去许多。
季澄也顺着这姿势过来,从后面进入,见季辰一脸可怜卖惨模样,觉得十分烦躁,懒得看他,低头紧盯季珩修长可人的腰窝,把着这两处挺弄进去。
几十下之后,季珩感到小腹猛地发酸,接着穴肉一阵搅弄,收紧之时紧紧咬住穴内的两根肉棒,温暖的热液和两股有力的水柱交汇,尽数被堵在穴中,小腹肉眼可见地突起。
季珩累到虚脱,瘫倒在床上,她做到有些放空,感觉闭上眼就能睡觉。
两根肉棒先后出来,发出“啵”地两声。
方才还被撑到握拳粗细的穴口迅速收紧成一指大的小口,白浆顺着小眼淌出来,迅速染湿了本就被淫液溅染的一大片。
季辰好奇地戳戳她鼓起的小腹,更多白浆又涌出来,季珩只是象征性地哼哼以表抗议,连眼皮都懒得抬。季辰于是变本加厉,东戳一下、西戳一下,时不时还动情地在她身上随意亲几口。
忽然,他感到一股冷意。
扭头一看,季澄不知什么时候下了床,简单套了件衣服,正端着水盆挂着帕子,幽幽地看着他,满眼都写着:“不知分寸。”
余光撇见床边小几上那板袖针,季辰打了个寒颤,默默移开身子,缩在角落里。
季澄一点点为季珩清理身上的污浊,又拿了药膏涂抹肿胀的乳头和穴道,最后用化淤散,轻轻覆盖身上被舔吮掐弄出的红痕。
他眼里满是心疼,为自己今日的失控感到十分愧疚,连周身空气都落寞了几分。
角落里的那人却突然回过神来。不是啊,这些几乎都是二哥白天弄的啊,到底是有什么立场怪他!!!